2011年4月24日 星期日

Ian Curtis and Labrador

幾天前拜訪了一位父執輩的朋友,這位長輩家有一隻母Labrador是我家的大黑狗球球的母親。

長輩說這Labrador已經兩個禮拜不吃飯,嗯,我們都明白,她決定要走了吧。

相同的經驗發生在從小跟我一起長大的Canaan Dog身上,差不多開始拒絕進食兩個禮拜就走了。

不明白生物怎能逆著原始求生的本能等著死亡,就像從不明白Ian Curtis怎能打著逆向的領帶站在冰塊上,慢慢的向這個世界道別。Is it a ceremony? Or just want to make his last song "Ceremony" more legendary?

即使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,狗兒還是在我們探望她的時候用最後的力氣搖尾示意。

回家後,球球一直圍繞在我身邊伊伊嗚嗚的像有很多話要跟我說,我只是摸摸他又親又抱抓著他的頭說你要每天都開開心心的好嗎?

2011年4月17日 星期日

Umbrella in the corner


把兩年半前出國前拍的黑白底片給洗了出來,這張照片,讓我呆了半晌。

若照片多少反映出拍攝者當時的心境,那這張確實是我當時心情的寫照。

妳在外頭的晴天,不被需要的我遺落在不起眼的角落,但每當下雨了,另我欣慰的,妳撐起的總會是我這把傘。

城市的陰天

城市的陰天,從來都不會是討喜的。